他早已几步走到门边，去了另一个房间，“写好了给你看。”他说。“孩子……”颜雪薇缓缓张开口，她的声音沙哑极了。

想着如果有一天，她真的因为后遗症活不了了，司俊风会是什么反应。“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急着进公司了，原来是找个借口留下来，陪着程申儿。”

趁视线还没有完全模糊，她强打起精神，还有一些话没说完。“其实……其实昨天我看到你们一起吃饭了，你和程申儿……”

腾一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，赶紧亡羊补牢，“司总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？我能帮上忙吗？”众人嗤笑，“你什么人？”

谌子心和程申儿显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，也没有问。雷震坐在他一旁，低声说道，“颜启没有进屋，他一直在休息区待着，状态看上去很忧郁。”

她赶回医院，祁雪川坐在手术大楼外的台阶上等她。但她有些惶恐，“这里不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