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挂了电话,过去四十几分钟才察觉到不对劲。
四十分钟后,她终于回到家,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,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苏亦承施施然坐下,笑了笑:“洛小夕,你没有那个胆子。”
陆薄言的动作放得很轻,就是因为怕吵到苏简安,但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睡着了?
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苏简安就这么睁开了眼睛,她打量了一下四周,发现左手边不到五米的地方,有一个很浅的小山洞,躲进去的话,至少不会被雨淋得这么惨。
她一字一句的说:“就算这样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苏亦承跟着她停下脚步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不是那个……”
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也正因为知道他的喜好,她们在他面前永远是无可挑剔的样子,进退张弛有度,挑不出错,像一个机器人被谁设置好了完美模式。
她冷静地擦掉泪水,用力的闭了闭眼睛,把即将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。
他迎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,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。
苏简安豁出去了,蹭过来挽住陆薄言的手撒娇:“你一点也不想我做的菜吗?唔,你差不多一个月没吃了!”
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
“呃,是,叫陆薄言。”东子搞不明白了,陆薄言在商场上名气那么大,康瑞城为什么单单这么在意这个姓?
她关上门,刚回到客厅就听见苏亦承在浴室里叫:“小夕?”没几天沈越川就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,抓狂了,深夜十点多冲进陆薄言的办公室:“你够了没有!我现在就把真相全部告诉简安!”
“简安,你来当裁判吧。”沈越川笑着说,“说出来的秘密,只有你满意了才算过关,怎么样?”她今天打过电话了,陆薄言没理由生气了吧?
流。氓!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五点才算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妥善了,闫队进来说:“今天先下班吧。”
“舒服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问,“你跟谁学的?”“爸,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”洛小夕忍着愤怒的小火苗,大步流星的跨出去,停在秦魏面前三米开外的地方,“有什么话你现在说,我不想上/你的车。”
洛小夕不答,疑惑的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和秦魏一起庆功的?”江少恺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:“我和简安商量商量,今天晚上给你答复,可以吗?”
“死丫头!”但苏简安却说,苏亦承的种种怪异表现,没有任何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