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忙去吧。”
司妈奇怪,这怎么话说的。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“雪纯?”瞧见她,司父司妈都有点诧异。
哎,难道家里水管又破了?
门外角落,程申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,不禁流下眼泪。
“我以普通市民的身份。”祁雪纯没好气的转身离去。
话说间,阿斯和小路已悄然来到欧大身后,“欧先生,请你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。”阿斯说道。
另一件,整个裙摆被划烂。
自量力?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,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,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“给你时间想。”祁雪纯很大度,因为给他时间,她觉得他也不一定能想得出来。
忽然,一个声音打断她的思绪,“你再这样盯着别的男人,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带出去。”
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“大妈,请问李秀家怎么走?”她找到一个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大妈。
到了门口一看,两人都愣了,程奕鸣的确在,但他身边竟然还站着……司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