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两个清洁员走出来，从走廊拐角处离开了。
在悲伤的情绪当中。
“等一等……”严妍虚弱的抬手，“问他贾小姐在哪里。”
白队什么意思，又只带祁雪纯去办案，给她立功的机会！
他低头一看，才发现她的手心已被自己掐住了血印……
“他们呢？”她问，没防备嗓子嘶哑了，说话时扯得生疼。
六婶恳求的眼神，让严妍动摇了。
“程奕鸣，程奕鸣……”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。
“生气！”符媛儿紧紧抿唇，“本来说好的，我们报社独家跟踪报道一桩连环杀人案，竟然在白唐那儿被卡了！”
“程奕鸣，你什么意思？”她站直身体，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。
“小心！”祁雪纯不由提醒。
“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？”白唐看着他，“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！”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
闻言，严妍和祁雪纯气愤的对视一眼，抬步朝书房走去。
程奕鸣转身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