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缠了苏亦承这么多年,对于他不带女人回家这件事,她是知道的。
“我不需要知道这些。”康瑞城说,“重点查他的父母。”
转眼,半个月过去了,每天下班时苏简安也渐渐的不再忐忑,因为康瑞城再没出现过了。
说完,他拿起茶几上的几份文件,迈着长腿离开了病房。
陆薄言毫不犹豫的拿了衣服,转过身来询问苏简安:“这套可以吗?”
苏简安笑着把那根睫毛放到陆薄言手里:“我去刷牙了。”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“所以我没像小学入学第一天站到讲台上向全班人介绍自己那样,向你介绍我啊。”周绮蓝趴到江边的护栏上,“其实一个人哪有什么特别好介绍的,一句‘我是某某’不就介绍透了?至于兴趣爱好擅长什么之类的,以后相处时再慢慢发现感觉不是更美妙吗?”
苏简安“嗤”了声:“我现在发现了,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|氓!”
“嗯?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无力的叫他。
洛小夕一把推开苏亦承,转身跑回了宴会厅。
明天就去找她,把他隐瞒的每一件事都告诉她。
“还可以写字啊。”洛小夕说,“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,或者恶搞一下?”
更何况,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啊,就这么把家里的钥匙给一个男人,忒不矜持了好吗!?
但现在,她可以理直气壮得近乎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