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之所以和程子同还有生意往来，不也是因为生意之下，其实是很多靠工作拿薪水的员工吗。这情话里真是处处洋溢着浓厚的泥土芬芳，仔细闻一闻，味道也没那么难闻嘛。

“你说她跟程奕鸣什么关系？”符媛儿小声问严妍。由于符媛儿的坚持，符爷爷妥协了，答应在符妈妈房间里装一个隐形摄像头，这样符媛儿可以随时监控。

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“没什么，没什么，”严妍摆摆手，“我和于先生谈点生意，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
符媛儿低声问他：“为什么我在门口报你的名字没用？”严妍不悦的蹙眉：“你谁啊？”太没礼貌了吧。

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“信托基金怎么能卖！”严妍打断她，“那个是你的保障！”

程奕鸣王八蛋！是一个陌生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