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嫂，皓玟表哥说送我去国外留学，最有名的舞蹈学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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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道，这件事处理得很隐秘，应该不会有人发现。”被喝问的人低着脑袋，没法解释。

“晚上回去我问一问程子同，”符媛儿拍拍她的肩，“你别担心了，程奕鸣厉害着呢，那几个程家人算什么！”

程家人个个希望将股份卖给程奕鸣，但他就是不表态。

“什么时候打算生孩子啊？”

“程奕鸣，不要了……”严妍不禁咬唇。

到了一楼走廊的拐角处，只见程奕鸣、白唐和祁雪纯都站在这里。

贾小姐惊愣：“你知道他是谁？”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她的声音不禁哽咽。

他也曾问过自己，为什么如此迷恋这个女人，没有她能不能行。

“白队，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，小心求证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她一边与程皓玟周旋，一边暗中留心贾小姐的动静。

他没搭茬，转身进了一趟浴室，再出来时，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。

房间里安静了片刻，严妍翻身坐起来，打开门走出去。